,路上担心。”
“嗯,姑娘也是。”
谦虚点头,便走在了商牟和环月前面。月光照在他的身上,白衣的锦绣服饰,英俊美丽的面庞,仿佛是沐浴天泽的圣子。
封羽锦下楼期间,还听见游芊芊嘹亮清爽的声音:“多谢公子的《生查子》。”
他送的词,便是《生查子》。
仿佛没有听见,他脚步未停,目光冰冷,就像是出了水兴楼就失去了所有伪装的力气,他还是冰冷薄凉的封羽锦。
手指划过腰上的朱雀玉佩,他的心里酸酸辣辣的,感觉有人故意在他的心头倒了一盆冷醋,他无比的心痛,为这夜,为这玉,为那人,也为自己。
等了那么久,为何不来?
说好的誓言怎么说变就变?
是不是看上了别家的君子,或者是已然心送他人?
你到底是谁?居然敢戏弄我封羽锦?
若我再见你,定要你后悔当初的轻允诺言,定要你
怎般?
封羽锦想不下去,此时愤怒大过失望,他用力一扯玉佩,玉绳断掉,雕刻着高飞的朱雀玉石被他狠心用力的砸到地上,瞬间炸裂成碎片,朱雀面目全非。
干脆刺耳的声音把跟着他身后的两人吓了好大一跳,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举动。
“王爷,为何要”
“小王爷,你怎么了?这玉佩”
封羽锦喜欢着宫外女子的事只有商牟一人知道,所以环月便感到莫名其妙。
没有任何解释,封羽锦脸色青黑,仿佛狂风暴雨之前的安静。白靴踩过碎玉,谁也没有看见他此刻一脸的悲伤和低落。
“本王去画舫歇息,今夜便不回宫了。”
“小王爷,你这怎么回事啊?”
明明方才送他锦囊时还那么高兴的,怎么一下子就生气了,对了,环月看着地上的玉佩,这不就是小王爷变脸的原因嘛。只是这玉佩也没什么特别的,为什么要发如此大的火。
环月本要跟着封羽锦前去,商牟看封羽锦如此失落消沉,还气到摔玉,想必他的心里一定是记恨那女子未来赴约了,他搂住环月,道:“让王爷自己静一晚吧,我们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环月一听,才知道事情还有后续,追问:“你知道?”
商牟便一五一十的说给环月听,环月听完,拍掌而起,无比兴奋:“想不到小王爷也是被情所困,真是太意外了,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,能让小王爷记了那么久。”
商牟敲了环月脑门一下:“你倒是还那么高兴,王爷这般生气,必定是他在计较那女子端午失约一事,若不是真有情意,岂能砸玉而走。”
“商牟哥哥,我错了……那我们就看着王爷又恼又气,这般闷闷不乐嘛?”
“王爷曾让我去寻过那女子,可是因为舞己娘娘一事只找了一天就没了后话,不知道现在还能否找到”
“小王爷是几时遇见那女子的?难道没有问过姓名、家住何方嘛?”
“便是舞己娘娘出殡后,当时王爷心情悲痛不已,又遇上皇后怀喜,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,便让我没有继续找那女子,只听王爷说那女子从江露戏园的后方破墙出进来,采了桂花,又送了朱雀玉佩。”
“没有姓名?”
“没有,不过听王爷描述,是个如花似玉的名媛淑女,想必家境殷实富足,是城中的贵族。”
环月听了,却想起水兴楼灯会时在台下哭泣的美丽女子,她突然觉得不对劲,可是又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,总之那个女子给她一种十分特别的感觉。
“商牟哥哥,你还记得我叫你看的那个女子吗?有没有觉得她跟别的女子不一样,她的眼神里面,是期待和脆弱,还有丝丝的凄凉,可是她一直在看着小王爷”
“你是说那女子来了?可是为什么她不与小王爷相认,明明相隔不过三两步,再说那时她身边不也有一位男子吗?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合?”
环月想想商牟说的也有道理,若那女子早与小王爷有约,一定会尽早和小王爷见面,怎么可能会近在咫尺却没有任何动作,可能她当时的泪水是她误会了呢……唯一的解释便是,真如小王爷所想,那女子是失信未来
“商牟哥哥,要不要去江露戏园周围看看,兴许会有什么线索,小王爷这样子,我也替他难过”
“只是时隔今日,已经三月有余,只怕再找会难上加难,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王爷心情低沉。”
商牟便答应下来,两人商量先从戏园查起,然后再到城中,只要那女子没有离开长乐,不出一月便会找到。
“商牟哥哥,今夜小王爷想必用不着我们,事不宜迟我们即刻便动身前去吧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只是逛了那么久灯会,你可累了,再说东西如此之多,要不要先回去一趟。
“累倒是不累,就是可惜了我的小玩意”
她感到失落,嘟起嘴,这可是她花了一个晚上挑好的,
第二十一章生查一落画中卷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